孟夏槐花在盛开
槐花在长武塬上盛开了,那诱人的气味飘进了我的心里。寻着淡淡的香气,走在沟壑的边缘,望着金光灿灿的夕阳,看着雪白清香的槐花,心是如此的平静,不再纠结于无法抗衡的现实,不再沉浸于无力改变的现状,眼中只有眼前的槐花与远方的落日,心中唯有平静和温暖。
幼时槐花入梦来
同样是四月天,依旧是槐花盛开的时机。阿宝放学回家,匆匆跑到妈妈身边,对妈妈说:“妈,明早吃槐花吧”。妈妈微笑着,放下了正在做的农活与阿宝一起到坡上摘槐花,阿宝大概是饿了抑或是被槐花的香味所吸引,边摘边将槐花放进嘴里面吃,一面还对妈妈说:“妈,槐花真香”。妈妈将槐花枝折下来,阿宝将槐花摘下来放入箩筐里,盛开的槐花生吃最香,但要做熟食则需要花骨朵,这些都是妈妈教的,在他眼里妈妈是什么都知道的。
如今梦里忆槐花
“妈,我还要吃一碗槐花饭。”在梦里槐花依旧那么香,吃了一碗还想吃一碗。梦醒花不在,人醒情常在。奔波千里之外,离开故乡、离开家、离开父母、离开身怀六甲的妻子、离开即将出生的孩子。在深夜不是槐花入梦来,而是心中忆亲人,夜月如钩,书生无情,唯有两行清泪湿枕巾。待到来年槐花开,能否人团圆,不再入梦来。